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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日治時期 - Wikipedia

台灣日治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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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日軍進台北城的想像圖。
1895年,日軍進台北城的想像圖。
台灣博覽會的宣傳海報
台灣博覽會的宣傳海報
一張1911年的日本地圖,其中包括臺灣
一張1911年的日本地圖,其中包括臺灣

台灣日治時期1895年1945年之間台灣日本管轄的時期,基於各種不同的觀點,也有人解讀為日本時代日據時代日本統治時期或是日本殖民時期[1]

日人治理台灣基本心態為殖民台灣、壯大日本本土,軍事戰略上則為南進。不過某程度上,仍將台灣之經營視做殖民成就的宣傳品,這點與殖民韓國二戰佔領的香港、以及日本控制的滿州國汪精衛的南京中華民國政府、日本佔領的越南馬來西亞星加坡印尼的治理方針極不相同。日本領台後期已經開始著手將台灣日化,希望減少與日本本土的差異。但日本在所有其他殖民、佔領區,則主要實行資源取得以支持戰爭之政策,對當地住民或採鎮壓(主要針對華人社會)、放任(主要針對東南亞非華人人群)等對策,並未著手進行日本化。[2]

也因為台灣在日治時期,政經文化得到某程度現代化,加上戰後陷入與中國共產黨國共內戰國民政府沿用鎮壓中共之高壓手段治台,官箴不良之軍政人員在台造成廣泛的貪污、走私、經濟動盪,讓曾因日本統治被捲入戰爭的台灣人,在二次大戰戰後對日治時期產生某些程度的懷念。此心態不僅普遍留置於老一輩台人之間,也相當程度地影響了戰後台灣對國家民族認同、族群意識觀念甚至台獨運動[3],而從此看,甚多台灣民眾對日本的好感仍深,最大的原因,應是日治時代和國民黨遷台後的威權時代相比所造成。[4]

目录

[编辑] 政治

面對長達半世紀之久的台灣日治時期,如何對這段統治歷史加以分期是一個十分基本、但卻極為重要的研究問題。一方面,如果以台灣總督府施政策略的變化作為觀察重點的話,一般研究者多將這段時間分成三個時期:前期武官總督時期(1895年-1919年)、文官總督時期(1919年-1937年)、以及後期武官統治時期(1937年-1945年)。[5] 另一方面,若以台灣住民的反抗運動作為觀察重點,一般研究者多半以1915年西來庵事件當作界限,分成前後兩期。[6]前期自1895年至1915年,為期二十年,是武裝抗日運動時期;後期自1915年至1945年,長達三十年,是政治抗日運動時期。[7]

綜合上述架構,遭清朝割讓後的台灣日治時期歷史,較理想的分割應該是始政時期(1895年-1915年)、同化時期(1915年-1937年)與皇民化時期(1937年-1945年) [8]

[编辑] 馬關條約

日本下關的「春帆樓」:甲午戰爭戰後和談處。
日本下關的「春帆樓」:甲午戰爭戰後和談處。

1894年,(光緒20年)中國與日本因為朝鮮主權問題而爆發甲午戰爭。次年3月20日,戰況呈現敗象的中國,派出李鴻章為和談代表,並以全權大臣身份赴日本廣島與日本全權大臣議和。到達之後,李鴻章要求先停戰,但談判沒有結果。最後清政府被迫於1895年4月17日與日本簽訂「馬關條約」,清廷一方面承認朝鮮獨立;另一方面也將遼東半島、台灣全島及澎湖列島割讓予日本。

台灣割讓予日本的記載為馬關條約第二條之內:第二、割讓台灣全島及其附屬諸島嶼;第三、割讓澎湖列島,即英國格林威治東經一百一十九度至一百二十度,及北緯十三度至十四度間的各島嶼。另外,第五條亦有如下之文字:日清兩國政府於本約批准交換後,立即各自派遣一名以上之委員赴台灣省,實施該省之讓渡事務,但需於本約批准交換後二個月內,完成上述之讓渡。因為此條約,台灣被迫進入了日本統治時期,成為日本殖民地。而該和談經過亦史稱台灣割讓乙未割台。另外,雖然清廷因為戰爭失利才割讓台灣, 但日本謀取台灣的武力攻佔方式,卻令部分學者稱之為佔據。[9]

此外,在馬關條約中規定,台灣島上的居民有兩年的過渡期可以自由選擇國籍。在兩年內未離開台灣者,則自動取得日本籍。當時選擇離開的人只佔全島居民的1%左右,原因可能有二:不肯放棄辛苦建立的基業,以及日人在當時並未強行禁止台灣人民的傳統風俗,因此民眾並未感受到必須立刻遷出的壓力。[10]

[编辑] 日治时代

[编辑] 始政時期(1895年-1915年)

日治時期的第一段時期,自1895年5月的乙未戰爭起,一直到1915年的西來庵事件為止。在此約廿年內,以台灣總督府與日軍為主的日方統治,遭遇台民頑強的抵抗。除犧牲慘重外,也遭致國際上的嘲笑,因此曾經在1897年的國會中,出現「是否要將台灣以一億元賣給法國」的言論,稱為「台灣賣卻論」。[11]在這個情況下,著重鎮壓的日本對於台灣總督的人選,都以授階中將或上將的武官來擔任。

身著童子軍裝的後藤新平
身著童子軍裝的後藤新平

1898年,日本明治政府任命素有日本陸軍瑰寶之稱的兒玉源太郎中將為第四任總督,並派才幹卓越的政治家後藤新平擔任民政長官以為輔佐,從此採取軟硬兼施的政策治理台灣。加上1902年年底大抵肅清抗日運動之後,成員全為日人;且毋須遵守日本法律的台灣總督府之對台統治權才就此建立起來。[12]而日方這種軟硬兼施的殖民地政策,一般稱為特別統治主義

事實上,日本占領台灣之初就存在著殖民地統治策略的兩條路線之爭。第一條路線就是後藤新平所代表的此特別統治主義。同時也醉心於德國式科學殖民主義的後藤新平認為,從生物學的觀點,同化殖民地人民既不可能也不可行,因此主張效法英國殖民統治方式,將台灣等新附領土視為真正的殖民地,亦即分離於內地之外的帝國屬地,不適用內地法律,必須以獨立特殊方式統治。他認為應當要先對台灣的舊有風俗進行調查,再針對問題提出應硬政策。這個原則被稱為「生物學原則」,同時也確立了以漸進同化為主的統治方針。

相對於特別統治主義的殖民地路線,則是由原敬所代表的「內地延長主義」。受到法國殖民思想影響的原敬,相信人種文化與地域相近的台灣和朝鮮是有可能同化於日本的,因此主張將新附領土視為「雖與內地有稍許不同,但仍為內地之一部」,直接適用本國法律。

1896年1918年,擔任民政長官的後藤新平所持的特別統治主義主導了台灣的政策。在這段時間內,台灣總督於「六三法」的授權下,享有所謂「特別律令權」,集行政、立法與軍事大權於一身。[13]而握有絕對權力的台灣總督,除了有效壓制武裝抗日運動之外,對於台灣的社會治安也有一定助益。

[编辑] 同化時期(1915年-1937年)

日本治台的第二時期,自後西來庵事件的1915年開始,到1937年蘆溝橋事變為止。就在此一時期,國際局勢有了相當程度的變化。1914年1918年慘烈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從根本動搖了西方列強對殖民地的統治權威。歷經這場戰爭,十九世紀興盛的民族主義,一般只適用於規模較大的國家民族,一次世界大戰後被改造成弱小民族也能適用。在這種情況下,民主自由思想風靡一時,民族自決主義更瀰漫全世界。1918年1月,美國總統威爾遜倡議民族自決原則及稍後列寧所鼓吹的「殖民地革命論」,於相互競爭中傳遍了各殖民地。為了妥適應付殖民地的騷動,逐漸弱化了的西方帝國主義列強開始對殖民地做出讓步,允諾更大的殖民地自治權或者更開明的制度。[14]

1910年代中期,日本本國的政治生態也有了改變。在此一時期初,日本國內正處於由藩閥政府與官僚政治轉換到政黨政治和議會政治的所謂大正民主時期。1919年田健治郎被派任為殖民地台灣的首任文官總督,他在赴任前,與日本首相原敬談妥,以同化政策為統治的基本方針,並於同年10月正式向府內官員發表。他表示,同化政策的精神是內地延長主義,也就是將台灣視為日本內地的延長,目的在於使台灣民眾成為完全之日本臣民,效忠日本朝廷,加以教化善導,以涵養其對國家之義務觀念。[15]

之後廿年,總督府歷任總督延續此政策。在具體措施上實施地方自治、創設總督府評議會、公佈日台共學制度及共婚法、撤廢笞刑、獎勵日語等,對於促進同化、減少差別的工作頗有作為,也改變了過去後藤新平的「以無方針為方針」,「只管鐵路預防針自來水」的內政方向與統治政策,[16]故此時期可稱之為與始政時期施政方式完全南轅北轍的同化政策時期。

[编辑] 皇民化運動時期(1937年-1945年)

主條目:皇民化運動

自1937年的盧溝橋事件開始,一直到二次大戰結束的1945年為止,日本在台灣的殖民統治邁向了另一個階段。由於日本發動侵華戰爭,因應需要,又在1936年9月對台灣總督府恢復武官總督的設置。由於戰爭的需要,以及退出國際聯盟所導致的物資禁運懲罰,日本需要台灣在物資上的的支援協助。然而要台灣人同心協力,實非台人完全內地化不可。因此,總督府除了取消原來允許的社會運動外,還全力進行皇民化運動。該運動大倡台人全面日本化,並全面動員台人參加其戰時工作,而這項運動一直持續到1945年二次大戰結束、台灣回歸中華民國為止。此種由台灣總督府主導,極力促成台灣人民成為忠誠於日本天皇下的各種措施,就是皇民化運動,終其言,為內地化的極端形式。[17]

台灣神社。翻攝自日治時期官葉,右方還有台灣總督府家徽式的郵戳
台灣神社。翻攝自日治時期官葉,右方還有台灣總督府家徽式的郵戳

皇民化運動係分成二階段進行。第一階段是1936年底到1940年的「國民精神總動員」,重點在於「確立對時局的認識,強化國民意識」。第二階段是1941年到1945年的「皇民奉公運動時期」,主旨在徹底落實日本皇民思想,強調挺身實踐,驅使台灣人為日本帝國盡忠。[18]

台灣總督府為推動皇民化運動,開始強烈要求台灣人說國語(日語)、穿和服、住日式房子、放棄台灣民間信仰和祖先牌位、改信日本神社。此外,殖民政府也在1940年公佈改姓名辦法,推動廢漢姓改日本姓名的運動。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由於戰爭規模不斷擴大,所需兵員越來越多,日本當局也在1942年開始在台灣實施陸軍特別志願兵制度1943年實施海軍特別志願兵制度、並於1945年全面實施徵兵制[19]

除了徵兵-{制}-造成的台灣青年大量傷亡外,被視為「皇民」而無端加入太平洋戰爭的台灣,也在經濟方面大受打擊。1944年後,受到盟軍25次大空襲影響,受波及的台灣農工生產值於戰爭結束前的1945年降到最低點。比方,與1937年相比,農業產值只有1937年的49%,工業產值更不到33%。煤礦由20萬公噸降到1萬5千公噸,電力供應從戰前32萬瓩,戰後僅能供應3萬瓩。[20]

此外,二次大戰時,日本人在台灣強徵了許多慰安婦,也就是日軍的隨軍妓女。慰安婦是由日本政府計劃性地以欺騙或誘拐、強迫等手段徵集的。由於大多數的慰安婦是在遭到脅迫、欺騙或是不可抗力的情況下被徵召,並且有部分的慰安婦在軍營中遭到虐待,甚至被視為性奴隸,因此造成受害者肉體及心靈上的嚴重創傷。[21]至今,這個事件仍被群眾視為踐踏女性權利及尊嚴的行為。在現今的臺灣社會,有基金會專門研究慰安婦的歷史(例如:婦女救援基金會[4]),並且協助至今仍存活的慰安婦對日本提出賠償的要求。

[编辑] 行政架構

[编辑] 台灣總督府官署

主條目:台灣總督府
30年代,畫家筆下的總督府
30年代,畫家筆下的總督府

台灣總督府是日治時期的最高統治機關,其首長為台灣總督。該總督府的組織特色為絕對的中央集權,也就是身為總督府主官的台灣總督,總攬行政立法司法等大權,形成總督專制的政體。

[编辑] 沿革

台灣總督府成立初,設民政、陸軍海軍三局。民政局下置內務、殖產、財務、學務四部。(在乙未戰爭期間,曾短暫命高島鞆之助為副總督一職,他也是50年日治時期唯一的副總督。)1896年,陸海軍兩局合併為軍務。民政局則在原本組織下增設總務、法務、通信共七局。經歷1898年、1901年、1919年三次修訂總督府官制後,就成形不再變更。而不管怎樣變動,約略來說,若不包含地區性的行政組織,日治時期台灣總督府的主要行政組織分為中央行政與所轄官署兩大類型的部門。

以1945年來作說明,台灣地方的中央行政方面:總督之下有其左右手,在1919年之前,稱為民政長官(或稱民政局長官),1919年之後稱為總務長官。另外,總督府編制尚有總督官房與五局二部及所轄的官署機關。

[编辑] 總督

主條目:台灣總督

不管1896年發布的六三法及後來1906年三一法1921年法三號日本帝國所屬台灣皆採委任立法制度,總督府為當然中央機關。而一般政策形成過程,通常是由總督府內的技術官僚制定法律政策後即授權台灣總督以總督府令命其中央機關、所轄官署或地方政府執行政策。

第七任台灣總督:明石元二郎
第七任台灣總督:明石元二郎

在1895年到1945年半個世紀當中,日本共派任了19個總督,如果依總督職位身份,約可以將其劃分為以下三個時代:前期武官總督、文官總督時代以及後期武官總督,而每任總督的平均任期時間約為兩年半左右。

在前期武官總督方面,共有樺山資紀桂太郎乃木希典、兒玉源太郎、佐久間左馬太安東貞美明石元二郎。在1919年之前的這幾位總督中,在日本近現代史中,以乃木與兒玉最負盛名,他們倆都是被視為日俄戰爭日方戰勝的關鍵。另外,安東貞美與明石元二郎在施政上,則較符合台灣人的利益。這裡面,卒於任內明石元二郎還在生前留囑,將墓地設置於台灣。

文官總督時代則大約與大正民主時代重疊,且都是日本黨派派系所推選赴任。1919年-1937年間,共有田健治郎內田嘉吉伊澤多喜男上山滿之進川村竹治石塚英藏太田政弘南弘中川健藏擔任其職務。該階段總督,因為身分為文官,且均為內閣所屬黨派推派,一般來說,施政重點不以鎮壓台民反日運動為主,於內政與經建上的進展與前段武官總督時期相比起來,也較有建樹。

1937年中日戰爭爆發,日本軍國主義抬頭,台灣總督重新由軍方擔任,此間共有小林躋造長谷川清安藤利吉。此時期因逢二戰期間,總督多以整軍備戰為主,而最後一位的安藤總督不但為台灣總督府的末任總督,在戰後也因被視為戰犯,1946年上海監獄自殺。

[编辑] 總務長官

總務長官原本名稱為為民政長官,1918年8月20日改名為總務長官,該職務除了是台灣總督的左右手之外,另外也為總督府各項政策的實際執行者。

台灣總督府歷任總務長官計有水野遵曾根靜夫後藤新平祝辰巳大島久滿次宮尾舜治內田嘉吉下村宏賀來佐賀太郎後藤文夫河原田稼吉人見次郎高橋守雄木下信平塚廣義森岡二郎齋藤樹成田一郎。其中,後藤新平於日本為最負盛名,也為台灣日治時期各項政經建設的基礎肇始者。另外,內田嘉吉則為唯一真除為台灣總督的該職位官僚。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第十四任總務長官木下信不但於台灣積極推動民生措施,也在返回日本後的情報首長任內,間接促成終戰詔書的宣達,避免日本更多的兵民傷亡。

[编辑] 其他官署與地方行政區劃

日治時期的台南州廳建築
日治時期的台南州廳建築

除了總督與總務長官外,台灣總督府尚有縝密的官僚體系,其轄下設有總督官房、警務局、農務局、財務局、文教局、礦工局、外事部及法務部。而除了行政機關外,台灣總督府還設有功能型的所轄官署。其中包含法院、刑務支所、少年教護院、警察官訓練所、交通局、港務局、專賣局、台北帝國大學、各級直屬學校、農林業試驗所等等。

除了中央行政機構之外,攸關民生內政的的地方行政區劃,在台灣日治時期共有十次變化。日治初期的1895年,台灣簡單劃分為台北,台灣,台南三縣與澎湖廳。歷經數次變革後,一直到最後1920年公告實施的台北州新竹州台中州台南州高雄州台東廳花蓮港廳五州二廳的地方行政區劃劃分後,方為定型。1926年,澎湖廳再由高雄州分出,區劃小幅度變更為五州三廳。而這最後一次的區劃,其持續的時間最長,也在相當程度上影響了戰後國民政府於台灣的行政區劃。另外,隨著1920年的州郡新地名規劃與命名,部分台灣古地名,也隨之更動。例打狗→高雄(今高雄市)、錫口→松山(今松山區)、枋橋→板橋(今板橋市)、阿公店→岡山(今岡山鎮)、媽宮→馬公(今馬公市)等,且多數保留迄今。

日治時期行政區 面積(平方公里) 今行政區域 備註
台北州 428.7 台北市、台北縣、宜蘭縣、基隆市 含台北市[22]
新竹州 4,570.0 桃園縣、新竹縣、新竹市、苗栗縣 -
台中州 7,382.9 台中縣、台中市、彰化縣、南投縣 -
台南州 4,292.4 台南市、台南縣、雲林縣、嘉義市、嘉義縣 -
高雄州 5,421.5 高雄市、高雄縣、屏東縣 -
台東州 5,721.9 台東縣 -
花蓮港廳 3,515.3 花蓮縣 -
澎湖廳 4,628.6 澎湖縣 1926年自高雄州分出
台北市 126.8 台北市 台灣地方首府所在,區劃歸於台北州

[编辑] 社會控制

[编辑] 三段警備制

指總督府在統治初期,採取的一種警備制度。總督府依治安情況,將全島劃分為危險、不穩、平靜三種區塊。危險區塊派遣軍隊駐守,不穩區塊由憲兵守備,平靜區塊由警察負責。但是此制度並未對日治時期初期的武裝游擊抗日發揮太大效果,總督府隨即改採鎮撫兼施的策略,而憲兵主要職務改為討伐「土匪」(指抗日民眾)。

[编辑] 保甲制度

保甲制度係源自清朝時協助政府維護地方安寧的保甲制,雖然名字為「保甲制」,但是日治時期與清領時期的保甲有著一定程度上的差異。在日治時期,保甲制度是社會控制的重要工具。總督府訂定了《保甲條例》,規定每十戶為一甲、每十甲為一保,每個「甲」都設置「甲長」作為領導者;而「保」則設置「保正」,任期皆為兩年,為無給職。《保甲條例》中規定了所謂的「連保連坐」制度,意思就是,如果某個保甲中的某個人犯罪,則該保/甲中的所有人必須要付連帶責任,藉以達到使人民互相監視的功效。例如:1901年樸仔腳(今嘉義縣朴子市)支廳遭到攻擊,相關的保甲成員皆被處以一千四百日圓的罰金。

保正及甲長也必須要協助日本當局維持秩序、宣傳政策、檢查環境衛生等內政。在此基礎之上,日本人又成立了壯丁團,用來協助警察或防治天災。

[编辑] 警察制度

日人治台以後,為協助統治政策的實施,在台灣建立了嚴密的警察制度。在當時的台灣,警察的職責很廣,除了維持治安等警察原有的職務外,還包括了衛生及協助施政等工作。警察詳細的工作內容大體包括了:

  • 執行法律與維護公共秩序。例如監視公共集會、審理小刑案、取締吸食鴉片、管理當鋪等。
  • 協助地方政府處理一般行政事務。例如協助宣傳禁令、收稅、管理戶籍、普查戶口等。
  • 管理原住民部落。

台灣人當時習慣稱警察為「大人」,也會拿警察來嚇唬不乖的兒童,這是由於當時警察的執掌完全涵蓋了一般民眾的生活,並且動輒干預人民的日常生活,引而造成人民心中的恐懼。當時,台灣一個警察平均管理547人,但同期亦為日本殖民地的朝鮮半島,一個警察卻只管理919人。雖然嚴苛的警察制度對社會治安大有幫助,但是過於嚴苛的干涉使人民私下稱警察為「狗」或「四腳仔」以暗諷警察[23]

[编辑] 鎮壓抗日活動的法令

為了鎮壓頑強的武裝反抗勢力,總督輔制定了許多法令來抵制這些活動。其中《匪徒刑罰令》是指後藤新平上任後所制定的一項法令,此法令強化了警察及憲兵的權力,並且將所謂「土匪」、「匪徒」(指抗日民眾)的刑責加重。在後藤上任並嚴格推行此法令的頭五年,被依此法令處死刑的民眾高達三萬兩千人[5],超過台灣人口的百分之一。

此外,總督府還制定《匪徒招降策》,以達誘使抗日民眾歸順的目的。此法令規定,對於欲投降的「匪徒」(指抗日民眾),舉行「歸順儀式」,免除其刑責並提供創業基金(稱為「更生基金」)。但總督府有時也會利用招降儀式的場合射殺抗日份子。

[编辑] 武裝抗日運動

主條目:臺灣抗日運動

在達半世紀的日本統治當中,武裝抗日的政治運動,大抵上發生在日本領台的前20年。這20年的武裝抗日運動,根據一般學者的研究,大致上可以分成三個階段,第一期是台灣民主國抗拒日軍接收的乙未戰爭;第二期是緊接著台灣民主國之後的前期抗日游擊戰,幾乎每年都有武裝抗日行動,而最末一期自1907年的北埔事件起,到1915年的西來庵事件為止2。之後,台灣反日運動轉為維護漢文化的非武力形式,不過期間仍發生轟動全世界的霧社事件

[编辑] 臺灣民主國

臺灣民主國國旗
臺灣民主國國旗

清廷將台灣割讓給日本的決定,在台灣住民中引起了軒然大波。1895年5月25日,台灣官民宣佈成立台灣民主國,推舉巡撫唐景崧為總統並向各國通告建國宗旨。未料,日軍在5月29日基隆背後的澳底登陸,6月3日攻陷基隆。於是台灣民主國政府的首腦們,包括唐景崧和丘逢甲,都內渡逃亡至中國大陸。6月下旬,餘眾又在台南擁立大將軍劉永福為民主國第二任總統,民主國雖和日軍發生不少規模不小的血戰。但到10月下旬,劉永福也棄守內渡中國大陸,日軍佔領台南,這個存活184天的台灣民主國短命政權,至此完全劃下了句點。[24]

[编辑] 前期:抗日游擊戰

台灣民主國宣告崩潰以後,台灣總督樺山資紀於1895年11月8日-{向}-日本東京大本營報告「全島悉予平定」,隨即在台灣展開統治。但是,一個多月以後,台灣北部原清朝鄉勇又於12月底開始一連串的抗日事件。而這一期的抗日可以說是第一期台灣民主國抗日運動的延伸。1902年,漢人抗日運動稍歇,直到1907年11月發生北埔事件,武裝抗日才進入第三期。這段5年的停歇時間,一方面是源自兒玉源太郎總督的高壓統治,一方面也因為總督府以民生等政策拉攏台人。在雙重因素影響下,台灣漢人對於抗日行動採取了觀望的態度。[25]

本期主要的抗日活動多以「克服台灣,效忠清廷」為口號,代表是並稱為「抗日三猛」的簡大獅、林少貓及柯鐵虎。其中柯鐵虎以「奉清國之命,打倒暴虐日本」為口號,與朋友自稱「十七大王」,在雲林一帶盤據。

西來庵事件被捕台灣人頭上被載著竹籠,從台南監獄押解至法庭送審
西來庵事件被捕台灣人頭上被載著竹籠,從台南監獄押解至法庭送審

[编辑] 後期抗日活動

漢人武裝抗日的第三期,自1907年北埔事件起,到1915年西來庵事件為止,總共有13起零星武裝抗日事件。但是,除了最後一次的西來庵事件外,規模都很小,還有的事先就被發覺捕獲,因此和過去大规模的起義不同。這些事件中,有11件發生在1911年的辛亥革命之後,並且有4件是受到辛亥革命的刺激而發動的。13起事件中,宣稱要將台灣歸收入中國版圖的有4件,稱王稱帝、要自立台灣王朝的有6件,兩者皆可的1件,不明其目標的則有2件。由此數字可以發現,欲自立台灣政權的比例,超過要將台灣歸還中國的部分,且與前二期中同樣以台灣建國為目標的事件相比,也不再強調對於清朝的忠誠。這個轉變可能和1911年清朝被推翻,台灣人民原本習慣效忠、認同的對象突然消失所致。[26]

[编辑] 霧社事件

主條目:霧社事件
霧社事件時,日軍由馬赫坡高地之塹壕向馬赫坡大岩窟砲擊
霧社事件時,日軍由馬赫坡高地之塹壕向馬赫坡大岩窟砲擊

後期抗日運動中,以發生於臺中州能高郡霧社(今南投縣仁愛鄉境內)之霧社事件最為著名。1930年10月27日,在大頭目莫那魯道的率領之下,共六個部落300多位族人發動對日本殖民統治的反抗,殺死在霧社小學舉行運動會的134名日本人。事件發生後,總督府主張對原住民擁有報復及討伐權。於此理念下,總督府遂展開近二個月的軍事討伐,以泰雅族為主,參與反抗行動的三百名原住民兵勇非戰死即自盡,其家人或族人也多上吊或跳崖,史稱霧社事件。該事件不但令總督府多位高級官員下臺,也成為台灣日治時期最直接且最激烈的武裝抗日行動。

[编辑] 社會運動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世界各地盛行民族自決的風潮,例如三一運動。台灣的新興知識份子在民族情感的支持下,以非武裝的抗日手段,爭取台灣的民主與自治。

[编辑] 背景及過程

1915年以後,台灣幾乎不再有大規模的武力抗爭行動。隨之而來的,是自發的社會運動。台灣人組織近代政治社團、文化社團和社會社團,採用具有清楚政治意識的宗旨,以此結合意識相近、志同道合的人,共同為運動所設定的目標努力。

台灣地方自治聯盟成員合影
台灣地方自治聯盟成員合影

1919年,在東京的台灣留學生改組原先的「啟發會」,成立「新民會」,展開這一階段各項政治運動、社會運動的序幕。隨後有「六三法撤廢運動」、「台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的相繼發起,並且有《台灣青年》(1920年)、《台灣》(1922年)、《台灣民報》(1923年)、《台灣戰線》(1930年)、《台灣新民報》(1932年)、《台灣文藝》(1934年)、《台灣新文學》(1935年)等刊物的相繼發行。1921年蔣渭水醫師結合青年學生,以及台灣各地社會領袖,共同成立「台灣文化協會」,成為往後台灣諸多民族運動、社會運動、政治運動的大本營,也是許多社運團體的「母體」。

1927年初,「文協」分裂,左派掌控「新文協」,老幹部退出另組「台灣民眾黨」。台灣民眾黨又於1930年分出「台灣地方自治聯盟」。而在農工運動團體方面,「台灣農民組合」於1926年成立;民眾黨的外圍組織「台灣工友總聯盟」於1928年結成;同年4月,「台灣共產黨」在中國上海成立。簡單言之,1920年代的上半期,是台灣社運團體萌芽發展的時期,1920年代的下半期,是各社運團體沿著左右派意識型態分道揚鑣的階段。直到1930年代初期,隨著日本當局的高壓手段,這些分合擾嚷的社運團體才紛紛勢微。

1930年代中期後,在皇民化運動的指導下,台灣民眾在1920年代曾經盛極一時的政治鬥爭和社會運動,都遭到禁絕的命運。在這種情況下,文化運動──特別是文學運動──取而代之,成為反抗運動的主流。(參見文學一段)

[编辑] 台灣文化協會

台灣文化協會在台灣社會運動史上佔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台灣文化協會以《台灣民報》做為協會宣傳工具,在臺北、新竹、臺中、員林、臺南等地設立十餘處讀報社,也時常以「文化劇」的演出來啟迪民智。其活動包括了對新知識、新思想的介紹,舉辦各種講習會演講,並推廣民主及民族自決理念。但後來其成員因理念不合而分裂,加上總督府對社會運動的壓制,導致台灣文化協會的式微。

[编辑] 成果:地方自治與選舉

1920年代左右,台灣社會對民族自決與自治的要求日益白熱化,總督府不得不釋放部分自治權。1935年4月1日,總督府公佈《台灣地方自治制度改正》,並於同年10月1日實施。改革的內容如下:

台灣日日新報上關於此次選舉的報導
台灣日日新報上關於此次選舉的報導
  1. 州協議會改為州會,州協議會員改為州議會員,性質由原來的諮詢機關改為議決機關。州會議員由全部官選改為半數民選,其中市會議員和街庄協議會員具有選舉權與被選舉權。非民選的半數由總督派任。
  2. 市協議會改為市會,市協議會員改為市會議員,性質由原來的諮詢機關改為議決機關。市會議員由全部官選改為半數民選。非民選的半數由州知事派任。
  3. 街庄協議會員由全部官選,改為半數民選。非民選的半數由州知事派任。
  4. 州會、市會、街庄協議會議長仍由官派的州知事、市尹、街庄長兼任。
  5. 規定年滿二十五歲,年納稅額五元以上[27],在選區內居滿六個月以上的男子才具有選舉權與被選舉權,婦女則無選舉權。

1935年11月22日,總督府舉辦了台灣史上第一次選舉第一屆市會及街庄協議會員選舉。雖然這是台灣史上首次由經由民選方式產生議員,但這樣的改革仍屬於不完全的自治。所以部分民眾仍然不滿這樣的改革。台灣地方自治聯盟對這項措施加以批判,並派楊肇嘉等人向總督提出普選、議員全部民選、改街庄為議決機關的改革主張。但總督府並未接受這些建議。

[编辑] 社會制度變遷

日治時代台灣社會變遷不論在台灣史世界史上都頗具特殊性,不同於正常的由下而上自主性變遷,而是全然由由上至下的被動性變遷。換句話說,雖然台人也有其努力,但是日治社會的經濟文化政策訂定與執行,還是幾乎由專制總督府及其技術官僚主導。這主導情事加上少數來自日本的少數新移民的示範與加入,儼然把台灣社會結構截然分成統治者與被統治者。

在統治者的嚴格管制下,除了統治初期小規模且持續的反日運動外,台灣社會一般來說為安定的,雖然這種安定來自總督府高壓統治,不過在某些層面下,全力配合總督府經濟與教育政策的台灣人民,也獲得了生活條件的相當程度的改善。也因此,台灣人口在五十年的日治時期階段,呈現了倍增的狀態。[28]

[编辑] 經濟

總的來說,台灣日治時期的經濟是種相當典型的殖民地經濟模式,即以台灣自然資源與人力,來培植宗主統治國的整體發展。此種模式於兒玉源太郎的總督任內打下基礎,並於1943年太平洋戰爭中達到最高點。若以年代區分,1900年-1920年間,台灣的經濟主軸於台灣糖業,1920年-1930年為以蓬萊米為主的糧食外銷。綜括這兩階段,總督府的策略約略是以「工業日本、農業台灣」為最高指導方針。至於1930年之後,則因戰爭需要,總督府對於台灣的經濟重心則轉為工業化。[29]

雖說各階段的主要不同,但台灣經濟發展的主要目標,自然著重在提高農產品或後期工業用品的生產量,以達到供輸日本國內的需求。而這種「為已開發的經濟地區提供原料和廉價的勞工」的經濟現象,則為標準的邊陲經濟模式。[30]而此種兼顧發展台灣島內民生經濟與日本宗主國供需的日式資本主義,在所有日本殖民地當中,就以台灣最為成功。[31]

雖然日人統治者於治理台灣時,難脫「經濟台灣,壯大本土」和南進戰略的基本心態,但與治理香港朝鮮等等其他次殖民地心態不同,某程度上,日本政府是把經營台灣的成就視做帝國主義宣傳品與教化成同類的心態來經營(早熟帝國主義的帝國主義實踐);這情形尤其在中期同化階段最為明顯。加上這階段的大正民主與軍國主義未主導日本政治情形情況下,在1922-1937年間,台灣社會肇始不少改善人民生活的新制度、新知識、新觀念與新價值。而這種蓬勃的日治黃金時期在的台灣博覽會達到頂峰。其中鐵路路線擴建、米糖產量增加、郵信電信普及等等經濟成果也導致台灣社會人口增加、公學校普及和放足的徹底實施、現代衛生環境建立與守時守法觀念養成等重大民生改革。除此,經濟的長足進步帶來的社會安定與對總督府的支持,也促進台灣政治的開明,進而舉行了台灣首次選舉

也就是這段大幅進步的社會脈動與經濟文化現代化,加上二次大戰結束後,國府初期治台失當措施(諸如二二八事件綏靖清鄉白色恐怖、相同於日本殖民初期的武力統治),讓不少因日本被捲入戰爭與被鎮壓的台灣人,在戰後依舊對日治時期產生某些程度的懷念。這種懷念眷戀不僅普遍留置於老一輩台人之間,相對的,也某程度影響戰後嬰兒潮的國家民族認同與族群意識觀念。這一現象並不完全等於認同日本治台,而也是國民政府/日本兩個政權的比較,與緬懷黃金30年代的實情,卻常常被其他華人世界的華人所無法理解。

但是,日本總督府也頒布了許多與各項產業發展相關的法令及限制,涵蓋了礦業、糖業及樟腦業。這些規定的頒布造成了一些民眾的權益損失,並且或多或少地限制了台灣民眾對這些產業的投資,使得一部分民眾感到不滿。1912年發生的林杞埔事件,就是由於日本當局強制徵收南投竹山一帶的公有林地,並轉交給日本企業「三菱造紙所」而引發的。

[编辑] 糖業

日本資本主義在台灣發展最顯著的例子就是糖業。台灣總督府為謀求台灣產量的增加,首先進行一連串糖業改革措施,包括引進含糖量高的蔗種、改善製糖方法,獎勵從事糖業者。總督府並扶植資本家投資製糖業,建立「原料採集區域制度」,規定農民只能把甘蔗賣給自己農地附近的糖廠,而且價格由糖廠決定。 在這樣的制度下,吸引了許多日本大財團的興趣,紛紛來台設立製糖公司,使台灣傳統的製糖業者無容身之地。另還有幾家台灣人創辦較大規模的糖公司,如林本源製糖等,但大體來說,糖業完全為日本資本家壟斷。此外,由於甘蔗的收購價格由糖廠決定,導致甘蔗的收購價長期低落,蔗農生活困苦,因此當時流傳一句俗諺:「第一憨替人選舉作運動,第二傻種甘蔗給會社(指糖廠)磅」。

[编辑] 金融

大阪中立銀行
大阪中立銀行

1895年5月日軍澳底登陸台灣,在初步取得北台灣港口城市控制權之後,同年9月,大阪中立銀行於基隆設立「大阪中立銀行基隆出張所」,乙未戰爭結束後的1896年6月,台灣首任總督樺山資紀正式批准大阪中立銀行在台設立分行,這是台灣第一間西方式的金融銀行

1897年3月日本國會通過台灣銀行法,11月成立臺灣銀行創立委員會,開始展開籌備臺灣銀行的工作。1899年3月日本政府修改《臺灣銀行法》,日本政府以100萬元為額度,認購臺灣銀行股份。同年6月,正式成立了「株式會社台灣銀行」,並於同年9月26日開始營業。直至日治時期結束之前,臺灣銀行一直受台灣總督府委託,於台灣發行地區性的流通貨幣-臺灣銀行券[32]。臺灣銀行的總部設於台北,但其總經理駐守於東京,股東大會也在東京召開。透過臺灣銀行的金融及貿易措施,大量日本資金流入台灣,加速了島內的資本主義化,並且使日本的資金能透過台灣進出中國及東南亞。

為了台灣金融安定,台灣總督府除了設立台灣銀行外,之後還陸續設立彰化銀行、嘉義銀行、台灣商工銀行、新高銀行、華南銀行、勸業銀行等台灣支行。另外,總督府尚還在特別法的制定下,設置了包含信用組合、無盡業、金融講會、信託會社等等銀行體制外的金融機構。一般來說,這些機構也扮演了制止台灣通貨膨脹及促進社會發展的功效。

此外,日治時期的度量衡為官營事業,為的是當度量衡制度與幣制確立後,能加速台日之間的經濟交流。


[编辑] 財政與公賣制度

日本治台初期,台灣的財政仰賴日本國庫的補助,因此,對日本政府來說,台灣是日本國家財政上的一大負擔。在第四任總督兒玉源太郎的支持下,當時的民政長官後藤新平擬定了一份《財政二十年計劃》,希望能在二十年之內,透過逐年減少補助金的方式,使台灣的財政獨立。然而,由於1904年日俄戰爭的爆發,使得日本國庫吃緊,台灣必須提前實現財政上的獨立。

為了完成財政獨立計劃,總督府除了整理地籍、發行公債、統一貨幣與度量衡之外,也興建了相當的產業硬體設施。此外,大力推行公賣措施及地方稅制的運用,也是完成計劃中的重要環節。公賣制度的內容包括鴉片、樟腦菸草食鹽酒精及度量衡。透過公賣制度,除了使總督府的收入增加外,也間接避免了這些產業的濫伐濫墾。總督府並施行了禁止進口的措施,使這些產業能夠達到島內自給的目的。

此外,地方稅制度的推行,使得總督府能夠自由裁量各部會資源的分配,不必受制於帝國議會。但是,地方稅制也成為總督府專權的一項工具。

[编辑] 教育

六氏先生的遭難之碑
六氏先生的遭難之碑

由於台灣反日運動相當盛行,日本當局除以武力鎮壓外,竭盡全力建立其統治體制,部署官署機構,鞏固開發基礎,並設法安撫居民。一切措施猛寬應時適度運用,以樹立台灣之全面基礎為首要。而在這種情況下,統治機器與不同文化人民間的溝通用義務教育,成為基礎中的基礎。而事實上,大多限定日籍資格才能就讀的日治時期中等或高等教育政策,對台灣人而言,其成就與影響,大大遠不如基礎教育。而基礎的義務教育在初期依然分為公學校(台灣人就讀)及小學校(日本人就讀),在考試制度上也不公平(同樣的分數,日本人能就讀較好的學校),顯示日本人仍然存有殖民者的階級心態。但是,日本人在台灣的教育建設上,仍然有著很大的貢獻。

[编辑] 義務教育

1895年7月14日台灣總督府第一任學務部長伊澤修二,執掌台灣教育事務。他在《設置台灣公學校意見》一文中,建議台灣總督府於台灣實施當時日本尚未實施的兒童義務教育。台灣總督府遵循其意見,在同年於台北市芝山岩設置第一所西式教育場所,也是台灣第一所小學(今 台北市士林國小),此小學基本上為實驗性的義務教育。隨後,該處所雖發生六氏先生事件,台灣總督府仍於翌年在全台灣創立國語傳習所,設置更多義務小學。1898年,國語傳習所並升格至公學校

日治時期的義務教育除了公學校等制度外,還有專門為台灣原住民設置,且為理蕃政策重點工作的蕃童教育所蕃人公學校及專門容納日籍學童的小學校

殖民當局對於義務教育的規範十分嚴格,絕大多數的漢人子弟僅能於公學校就讀,僅有日本學子與少數社會上層的漢人學童能在師資設備較佳的小學校學習。此外,即使在學校裡,族群對立的緊張關係仍時而可見。這種情形持續到1929年,總督府重新修訂了《台灣教育令》,使台灣教育體系與日本內地一體化,並開始採用「內台人共學制」,並停止使用「內地人」、「本島人」等差別性的稱呼,情況才略有改善。

1941年3月,《台灣教育令》再度修正,將小學校、蕃人公學校與公學校一律改稱為國民學校(保留部分蕃童教育所),至此,全台的義務教育學制才完全統一。而不管哪種學校形式,除了特殊的原住民教育體系之外,日治時期的教育關法令明定,該教育場所以中央或地方的經費開辦,而就學資格則為8歲以上,14歲以下的兒童。除了基本年齡限制之外,這些法令還詳細明定該六年制的義務教育應教授的科目為修身、作文、讀書、習字、算術、唱歌與體操等,並要求一定師資與適當例假日設計。

台灣籍兒童的教育普及率成長相當緩慢,直到強制義務教育實施後才快速成長。在強制義務教育的實施下,1944年的台灣,國民學校共有944間,學生人數達87萬6000餘人(含女學童),台籍學童就學率為71.17%,日籍則高達九成。遠高於當時世界的平均水平。2006年2月6日日本外相麻生太郎還根據這數據,認為「台灣之所以現在擁有這麼高的教育水平,完全是因為日本對台灣實施殖民地統治的功勞。」

日治時期台、日籍兒童就學率比較 (資料來源:《台湾省51年来统计提要》第1241页)
年代 1904年 1909年 1914年 1920年 1925年 1930年 1935年 1940年 1944年
台籍 3.8% 5.5% 9.1% 25.1% 27.2% 33.1% 41.5% 57.6% 71.3%
日籍 67.7% 90.9% 94.1% 98.0% 98.3% 98.8% 99.3% 99.6% 99.6%

[编辑] 高等教育

在日治時期,殖民政府的政策並不希望人民受到太高的教育,因此,高等教育大多只限於日人,對台人幾乎不開放。在總督府殖民規範下,初期不鼓勵臺人子弟學習人文學科,轉而就讀公學校教師的師範學校,培養醫師的醫學校,使得教師和醫師成為台灣社會中人人稱羨的職業,並影響至今。也由於教師和醫師擁有較高的社會地位,兩類學校長期存在激烈的入學競爭。在此政策下,也造成許多台灣人前往日本留學,例如臺灣第一位博士杜聰明,畫家黃土水李梅樹等。

有人認為,台灣光復後高等技術人才的缺乏,就是由於總督府對台人受高等教育權進行限制而引起的。

日治時期台、日籍學生進入台北帝國大學之人數比較 (資料來源:《台湾省51年来统计提要》第1214页)
年代 1928年 1932年 1937年 1941年 1944年
台籍 6人 22人 59人 61人 85人
日籍 49人 154人 128人 196人 268人

[编辑] 職業教育

在職業教育方面,總督府最初僅設立「農試驗講習生」,之後又設立糖業講習所及學務部附屬工業講習所等修業半年至二年的職業講習所,用以培養缺乏的初級技術人才。雖然各地陸陸續續設立了普通中學,但總督府為了因應技術勞工的需求,仍繼續偏重職業教育。1922年,總督府公佈了《台灣新教育令》,將職業學校分為農、工、商三個科別。總督府所設立的學校以二年制的職業補習學校為主,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修業期限改為四年,並且將所有職業學校改為州立,這使得台灣的基層技術人不再匱乏。

[编辑] 戶政

台灣總督府於台灣的戶政調查十分詳實,各項統計數據也相當具有客觀與準確性。在1905年之後,每隔五年舉辦的戶口調查或國勢調查所顯示的各項調查數據顯示,台灣人口在日治時期呈現0.988%-2.835%間的年自然增加率。1905年,台灣日治時期始政初期,台灣總人口約有303萬人,到了1940年,則約587萬,而1946年終戰之後,根據中華民國政府的當時數據,更達609萬人[33]

如就細列分析,日本移民台灣人口有案可稽者,約從5萬人增至30萬人,比例則從1.8%升至5.32%。另外,1940年代的農業人口則約佔總人口百分之五十。至於各地方州縣人口,不管是1905年的92萬,還是1940年的148萬都是以台南州(今 大台南地區)最多,包括台北縣與台北市兩地的台北州居次。[34]不過,如以單一都市而言,1904年起,總人口八萬人以上的台北都會已取代台南市成為台灣人口最多的城市。[35]

[编辑] 地政

總督府為了調查台灣詳細地形並仔細區分土地種類及使用情形、確定土地之所有權,以利辦理地租改正及租權整理,頒訂了《臺灣地籍章程》及《土地調查章程》,並成立臺灣臨時土地調查局,自1888年起辦理地籍調查,確定各筆土地的所有權。結果使得田賦稅收大增,詳細地籍資料的建立也使日人對台灣的土地資源更加了解。

總督府也派人利用三角測量技術,對台灣本島及周邊附屬島嶼進行了面積及地形的測量,完成了一些正確的台灣地圖。這對總督府的治安控管政策及資源開發有莫大的助益。

此外,為了開發山林資源,總督府也實施了林野調查,以確定各地樹種及物產的分布。在林野調查的政策下,許多學者專家進入山林,間接促成了日治時期對台灣動植物及原住民文化的系統化、科學化研究,留下了許多珍貴資料。

[编辑] 交通運輸現代化

總督府在以同化為主的教育內政之外,也積極實施改善城市為主的交通改善。而這裡,以鐵路建設最為重要,另外也包含一定規模的公路路線延長。而正因為交通的改善,台灣全島人口雖然從1895年的260萬暴增至1945年的650萬(不包含福建為主的約兩成中國商人),台灣的南北動線或城區往來仍尚可維持一定程度的活絡與暢通。

1928年,鐵道部於台灣日日新報刊登的觀光地圖,上面標明台灣鐵路沿線各大站及城鎮位置,並註記台灣八景與十二名勝
1928年,鐵道部於台灣日日新報刊登的觀光地圖,上面標明台灣鐵路沿線各大站及城鎮位置,並註記台灣八景與十二名勝

[编辑] 鐵路

主條目:台灣鐵路運輸

鐵道部廳舍
鐵道部廳舍

掌管台灣鐵路的鐵道部成立於日治時代的1899年11月8日,成立之後,日治時期的鐵道建設邁入積極開發期。在日本治台將近50年的期間中,最大的成就莫過於1908年,縱貫線全線貫通,形成台灣首次「空間革命」,讓過去臺灣南北需時數日的交通,縮短至朝發夕至的1日內。

鐵道部陸續還修築了淡水線宜蘭線屏東線東港線路線,也收購一些民營鐵路,包括新店線、平溪線。此外還有林田山、八仙山、太平山、阿里山森林鐵路等林業鐵路。另外,官方亦曾進行北迴線南迴線中央山脈橫貫線以及後續路網的路線探查與規劃,但由於工程太過困難及戰爭爆發而終未執行。另外,除了官方外,民間或會社興建鐵路也相當投入,例如糖業鐵路、鹽業鐵路、礦業鐵路、輕便鐵路等曾經密如蛛網偏佈全島並兼辦客運,為地方交通主力;產業鐵路小火車接駁至縱貫線,再轉乘大火車至其他主要都市,是當時普通的交通方式,

儘管日治時期的興建鐵路政策過去常被國民政府批評為「掠奪殖民地資源」,不過鐵道部對於台灣後世的交通與經濟發展仍有深遠的影響。尤其歷任部長如後藤新平、長谷川謹介以及當時的鐵道部官員,皆為相當稱職的技術官僚

[编辑] 公路

與鐵路相比,日治時期的公路較為落後,當時濁水溪下淡水溪中下游皆無橋可渡。但隨著日治末期公路網逐漸形成,鐵公路開始產生競合,許多輕便鐵道因而結束營業。在公路的挑戰下,鐵道部亦曾強行收購與官鐵平行的汽車路線加以經營。

市區則有「乘合自動車」(公車)的設置,但當時都市規模仍不大,主要公車路線都是以鐵路車站為中心成放射狀。

[编辑] 港口

為了改進台灣海運運輸,使其成為日本的南進前哨基地,殖民當局整建了基隆港,並花費鉅資建造高雄港,使其成為可停靠大量船隻與吞吐貨物的現代化港口。此外,為了改善東部與離島交通,也興建花蓮港與馬公港。

[编辑] 水電基礎建設現代化

[编辑] 水利

日治時期,台灣主要的產業是農業,因此,水利設施是經濟建設中相當重要的一環。在推行農業方面,總督府不但透過土地調查與官有土地釋出等方式,確定了台灣的可耕地面積,也相當重視水利建設。1901年,總督府公告了《台灣公共埤圳規則》,根據此規則重修老舊埤圳,並在各地進行新的埤圳工程建設。這些建設對增加台灣的農業發展有直接影響,也有助於增加地主階級及台灣總督府的收入。

[编辑] 嘉南大圳

主條目:嘉南大圳

早期的嘉南平原由於缺乏雨水,這片平原在秋冬是極為貧瘠的荒漠。台灣總督府技師八田與一1886年1942年)以十年的光陰,創建當時東南亞最大的水庫──烏山頭水庫。嘉南大圳於1920年開工,1934年主要工程完工,灌溉面積則達十五萬甲,占全岛耕地百分之十四,並引進農作物三年輪灌制,對台灣農業發展貢獻極大。

[编辑] 發電

為了發展輕工業,電力的取得對日本人來說是必須的。1903年,總督府成立了台北電氣作業所,在深坑一帶利用淡水河的支流南勢溪進行水力發電,並在該處興建了龜山水力發電所。該發電所在1905年開始運作供電,是台灣第一座水力發電所。此後,台灣各地相繼興建了許多公、民營的中小型發電所。

尚未設置發電廠前的日月潭,攝於1900年
尚未設置發電廠前的日月潭,攝於1900年

1919年,台灣總督下令將各公民營發電所組織為「台灣電力株式會社」,並勘查適合水力發電的場所,計劃興建當時亞洲最大的發電廠。結果,在該年的8月間選定了日月潭作為發電廠的廠址。日月潭與其下的門牌潭有320公尺的落差,藉此可以進行水力發電。為了工程的進行,日人從縱貫線二水站,分出一條鐵道直達電廠所在地,以便運送工程所需物資,這就是現今集集線的前身。在進行了濁水溪及日月潭週邊地區的地質勘查後,經歷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波折,終於在1934年完成了日月潭第一發電所,成為台灣新興工業發展的重要指標。接著,由於電力仍然不足,又分別在1935年、1941年興建了日月潭第二發電所及萬大發電所。但是由於在太平洋戰爭中遭到了盟軍戰機的轟炸,使得發電工程中斷。

[编辑] 民政現代化

台灣日治時期的內政雖以特別統治主義為主要宗旨,但在某程度上仍以將台灣現代化為主要目標。在此理想中,台灣總督府為主導,社會力量為輔的內政改進,漸進於各施政階段實施。而實施重點,為剔除阿片(鴉片)、纏足辮髮三大陋習、市區改正與公共衛生等三項。

[编辑] 三大陋習改正

日治初期,台灣總督府認為台灣三大陋習分別為吸食鴉片、纏足與辮髮。[36]其中,與19世紀末期的清朝相同,吸食鴉片為當時台灣人的普遍社會現象,據統計,半數漢人有此吸食習慣[37]另外,以布長期綑綁腳指頭與腳掌,用人力造成足部畸形的纏足習慣為女性特有,辮髮是满族男人的风俗,是清朝政府强迫男性汉人所为,对于满族人来说,并非所谓的"陋習"。

[编辑] 阿片

日治時期稱鴉片為阿片。1895年,伊藤博文於接收台灣之時曾宣佈,日本統治台灣之後,必定要在短時間內禁止鴉片,不過因吸食人口眾多,在考量經濟收益與社會治安因素後,將原來強制禁止的政策轉變成漸進式禁絕。1897年1月21日台灣鴉片令公佈,總督府採用了鴉片專賣與發行鴉片證的漸進根除方式。在禁止民間販售與控制人數的雙重措施下,台灣吸食鴉片人口從1895年的百萬上癮人口,迅速萎縮至1900年的169064鴉片煙癮患者(佔總人口6.3%),1921年,則減少為45832人(1.3%)[38]。不過,與完全禁絕的世界潮流產生一段落差。一般人甚至認為,總督府之所以不完全禁絕,是為了專賣鴉片獲得的高額利潤。

1928年台灣民眾黨國際聯盟控訴台灣總督府開放容許四萬人的煙癮人口,並以鴉片膏買賣所得為日本本國的財政收入。為避免爭議,台灣總督府於同年的12月28日迅速公布「台灣新鴉片令」,翌年1月8日再公布「台灣鴉片令施行細則」。依其法規,日方統治者除了更加嚴格控制鴉片證數量外,並於大稻埕日新町成立台灣總督府台北更生院擴大戒癮活動。從此,台灣才徹底剔除鴉片陋習。[39]

[编辑] 纏足

纏足,又稱裹足,是中國明朝與清朝,民間相當普遍流行的習慣風俗。該做法乃對女子自幼兒期時以布緊纏雙足,使足骨變形足形尖小,行路只能以足跟勉強行走。會衍生其風俗,是因為小足被當時人認為是種女性美的象徵,不過也普遍被認為對女權的壓迫。1900年,總督府舉行楊文會,會中黃玉階提倡戒除纏足陋習的放足,並組成台北天然足會。1915年,總督府於保甲規約增列禁止纏足的條文。因其條文有其相當嚴格的連坐處分,因此纏足風氣就此滅絕。

[编辑] 辮髮

另外,在辮髮方面,台灣總督府則較無積極的動作。除了定期各學校機關與公共場合舉行「集體斷髮大會」及警政宣導外,並無任何禁止條款。不過因中國清朝政權於1911年滅亡,此種男子頭部前半頭髮剃光,後半部留成長髮並結辮的風氣自此就不再盛行。

[编辑] 市區改正

主條目:市區改正
台北城拆除後的磚石,後挪為建造台北監獄。圖為監獄遺址
台北城拆除後的磚石,後挪為建造台北監獄。圖為監獄遺址

市區改正在台灣,是指1899年起台灣總督府對台灣大小都市所研擬的都市發展計劃。之後,該市區改正計劃改名為「都市計畫」。日治時期初始,台灣總督府建設多注重於應急的衛生工程與軍防建設,1899年8月,台灣總督府對台灣數大城市採取約五年的建設計劃,名曰「第一次市區改正」,該計劃以舊有道路的改進與新設道路的擬定為主。以臺北為例,該計劃訂定了拆除臺北城牆的計劃,並整建西門町作為日本新移民住宅。

1901年總督府公告第二次市區改正計畫公告,除了臺北市之外,還將重點移往臺中為主,該計劃實施地區為臺北南門城外與東門附近一帶外,也開發臺中車站等周圍地區。這兩次改正計畫均以水溝與基礎道路改善為重點,其目的為應付來自日本的新移民。而這些市區改正下,也著實容納了不少以移民村型態出現的大量日籍台民。

較完備的市區改正為1905年8月,其涵蓋城市不但包含當時的第二大城-臺南等大城市,也有人口容量的設計。1917年止,台灣有20個市街庄進行市區改正。包含更名後的都市計劃,台灣總督府共在臺灣全島超過70個以上大小城市,實施市區改正。而這些名為市區改正的整體城鎮計劃,對臺灣地方營建影響深遠,迄今台灣許多城鎮仍沿用當時擬定的市區改正都市計劃繼續執行。

[编辑] 公共衛生

由於乙未戰爭期間,日軍因罹患傳染病死亡者甚多,殖民當局始終重視台灣的公共衛生情形。日治初期,台灣總督府於全台各地廣設衛生所,從日本引進醫生治病與抑止傳染病爆發。但不興建大醫院,而以公共衛生與小型衛生所為主軸的醫療體系,徹底減少瘧疾鼠疫結核病的發生率。事實上,此種醫療體系至1980年代之後,才逐漸改觀。

在硬體設施方面,總督府則進行不少公共衛生工程建設,如聘請了英國人巴爾頓(William K. Burton)來台設計全台灣的自來水與下水道。另外,拓寬街道、設立騎樓與春、秋季強制掃除、家屋須闢窗以利空氣流通、患病者須強制遷離至隔離醫院、預防注射等措施,也對公共衛生有所助益。

除此,為了紮下根基,台灣總督府則從公共衛生教育著手。一方面借重公學校教育體系與警察力量,教導台人衛生觀念,使一般民眾具有現代衛生的觀念。另外一方面則於台北帝國大學內設置熱帶醫學研究所及訂定護理人員的升學制度等。該計劃培養不少公共衛生醫學人才並增加台灣於公衛方面的研究與改進機會。

[编辑] 理蕃政策

主條目:理蕃政策

1905年,日治時期的台灣實施首次戶口普查,台灣原住民中,幾乎已歸化為漢人的平埔族占全部人口的百分之1.53%(45餘萬人),其餘原住民族群則約為1.2%(30餘萬人)而台灣總督府著重的是後者,非平埔族的三十餘萬原住民。因為日本政府對於台灣原住民事務定義為「未曾有過,及無任何系統的經驗與文化」的民族政策,因此比其他的台灣政策更為慎重與深入,而這些對策即稱為理蕃政策[40]

以多紙總督府令替代適用於台灣原住民法的該政策走向,大約可與台灣總督府統治台灣的基本精神分為討伐為主的「始政鎮壓」與懷柔為主的「教育同化」及皇民化運動等三階段。

1936年,台灣總督府將對於台灣原住民的蕃人名稱改為高砂族,同時,並對原住民開始實施與台灣漢人相同的皇民化政策,自此,不具名卻存在的理蕃政策才改以皇民化政策取代。雖是如此,後期內地延長化極端表現的原住民政策,仍可視為以日本本國利益優先的理蕃政策一部份。

[编辑] 宗教

北投普濟寺的日本建築風格
北投普濟寺的日本建築風格

日治時期初期,在治理臺灣所需要的宗教安定力量上,臺灣總督府捨棄19世紀末因對外戰爭勝利而興起的日本國家神道教,而選擇了已經在臺灣稍有根基的佛教。這種與西方世界以基督教治理殖民地的「宗教殖民」不同的「宗教感化」思維模式,也讓原住民與漢人居多的臺灣,同化於日本的速度加快。

為因應現實環境,臺灣漢人不得不與在台日人合作,並以傳統道教寺廟改建、增設日人所熟悉的佛像﹔如地藏王菩薩等。日人統治者,更於台灣各地設立許多寺院及佈教所。不但如此,台灣還出現混和道教與佛教的齋教。事實上,藉由神佛來宣揚儒家思維的該宗教興起正起自日治時期。

1937年,台灣總督府積極推動皇民化,以各地神社為信仰中心的神道教成為統治者積極推動的宗教。在此因素下,其餘宗教遭受一定的限制,此現象一直到戰後才有所改觀。

[编辑] 時區與守時

在日治時期(1895年─1945年),1937年以前臺灣時間仍較日本標準時間慢1小時,1937年調為與日本本土相同。總督府在各地設置大時鐘(例如火車站的正門上方),並且配合例假日制度,以養成人民守時的習慣。總督府並從1921年開始,在每年的6月10日都舉辦許多宣導活動。6月10日是日本人的「時的紀念日」。此外,配合現代科技(電報、收音機),使各地的公務人員及民眾都能夠知道正確時間,進而養成守時的習慣。

[编辑] 文化發展與西方藝文之引進

1915年後,台灣幾乎不再有大規模的武力抗爭行動,隨之而來的,是自發的的社會運動。台灣人組織近代政治社團、文化社團、和社會社團,採用具有清楚政治意識的宗旨,以此結合意識相近、志同道合的人,共同為運動所設定的目標努力。而這些運動多少也促進社會文化的改善。

除了社會運動相結合的台灣日治時期文學之外,台灣接受西方文化最高且最有成就的莫過於美術,也著實出現不少知名的畫家。另外,通俗的流行文化也在此時期首度於台灣出現並極為盛行。其中又以電影流行歌曲布袋戲為其代表。

[编辑] 文學

台灣新文學之父:賴和
台灣新文學之父:賴和

1919年,在東京的台灣留學生改組原先的「啟發會」成立「新民會」,展開這一階段各項政治運動、社會運動的序幕。而伴隨此過程而來的也有《台灣文藝》(1934年)、《台灣新文學》(1935年)等文學刊物的相繼發行。這些擺脫古詩的近代文學,為台灣白話文運動的肇始者,也被學者認為與中國的五四運動或白話文運動息息相關。

這個文化運動的並沒有因為台灣總督府刻意壓制而馬上消失。1930年代初期,影響台灣文學、語言、族群意識的台灣鄉土話文論戰正式展開。1930年,台籍的日本居民黃石輝於東京挑起了「鄉土文學論爭」。他在異鄉力倡台灣文學應該是描寫台灣事物的文學、可以感動激發廣大群眾的文學、以及用台灣話描寫事物的文學。1931年,位居台北的郭秋生站出來呼應黃石輝,並更進一步挑起台灣話文論戰倡言作家應當使用台灣話文來從事文學創作,此呼應並獲得台灣新文學之父賴和的全力支持。之後,台灣文學應該使用台灣話或中國話,描寫的內容是否以台灣為主要素材,成為台灣新文學運動相關人士激烈爭論的焦點。然而,由於隨後戰爭體制的出現,以及日式教育文化的滲透,這些論爭無法得到充分發展的機會,終於在總督府全面皇民化政策下,紛紛敗退。[41]

1934年之後兩年,集結台灣進步作家的台灣文藝聯盟台灣新文學相繼成立。表面標榜為文藝運動,實則是具有政治性的文學結社。1937年蘆溝橋事變後,台灣總督府隨即設立國民精神總動員本部,皇民化運動於是正式展開。台灣作家只能依附在日本作家為主的團體,如1939年成立的「台灣詩人協會」,或1940年擴大改組的「台灣文藝家協會」。[42]

在文化而言,台灣文學主要探討台灣人的內心心靈以及台灣文化的本質,表面看似平淡,其實這是政治運動、社會運動所帶來的衝擊和反省,台灣文學界和藝術界人士開始思考台灣文化的問題,以及嘗試創立屬於台灣的文化。日治時期具代表性的作家有:賴和(《一根扁擔》)、楊逵(《送報伕》)、吳濁流(《亞細亞的孤兒》)等人。

[编辑] 西方美術

嘉義街外/ 陳澄波/ 1926/ 畫布、油彩/ 64×53cm/ 第七回日本帝展入選
嘉義街外/ 陳澄波/ 1926/ 畫布、油彩/ 64×53cm/ 第七回日本帝展入選

清治時期,台灣並無所謂西方美術概念。在畫工職業受鄙視情況下,中國山水人物畫發展也極為有限。1895年,台灣邁入日治時期之後,藉由教育體系帶來的美術教育,開始將西洋繪畫、日本畫的等技法與寫生的概念,傳入台灣。成為公學校學科的西方美術,不但打下台灣美術欣賞的基礎,也在傳承中,出現不少知名畫家。在此傳承過程裡面,於師範體系任職的水彩畫家石川欽一郎貢獻最多。他不但參與規劃美術師範教育的過程,也親自教習學生。除此之外,他還鼓勵身處外地的台灣學生前往日本內地學習更深厚的畫作技巧。

1926年,在日本內地就學的台籍學生陳澄波以一幅〈嘉義街外〉的作品,入選第七回日本帝國美術展覽會(簡稱帝展)。這是地處外地的台灣人首次以西畫跨進內地日本官展的門檻。其後他又數度入選帝展和其他各項展覽,而這些成果讓美術於台灣更容易推廣。

真正讓美術發軔於台灣的是日治時期官辦展覽的成立。1927年由台灣總督府與石川欽一郎、鹽月桃甫、鄉原古統及木下靜涯等畫家創辦台灣美術展覽會[43]於1937年-1945年間舉辦16次的該展覽,不但栽培了台灣第一代西畫家,其展覽演變的台灣地方繪畫風格,於戰後仍深深影響台灣畫壇,甚至美術設計,工業設計等等層面。而日治時期的西畫家除了早已成名的陳澄波之外,尚有李梅樹廖繼春郭柏川陳進郭雪湖、呂鐵洲、楊三郎顏水龍、林玉山、李石樵、葉火城、陳永堯等等。

[编辑] 電影

日治時代台灣自製日語電影《莎勇之鐘》,李香蘭主演
日治時代台灣自製日語電影《莎勇之鐘》,李香蘭主演

1901年1937年,台湾的电影很大一方面上受到日本电影的影响。因为当时台湾正处于日本的殖民统治时期,所以很多日本电影里的惯例被台湾的电影制作人所接受。第一部在台灣拍攝的電影是1907年2月日人高松豐治郎率領日本攝影師等一行人在全台灣北、中、南一百多處地點取鏡的《台灣實況紹介》。電影內容涵蓋城市建設、電力、農業、工業、礦業、鐵路、教育、風景、民俗、征討原住民等題材。第一部台灣人製作的劇情片《誰之過》於1925年由劉喜陽、李松峰等人組成的台灣映畫研究會製作。而非劇情類型的教育片、新聞片、宣導片也成為日治中期以後台灣本地電影製作的主流,一直到日本戰敗為止。這裡面,又以描寫原住民少女幫助日人的《莎勇之鐘》(又稱莎鴛之鐘)為其代表。

1908年,高松豐治郎於台灣定居,開始於台灣北、中、南部的七大都會興建戲院,並與日本及歐美的電影公司簽約,建立制度化的電影發行與放映制度。1924年後,台北的放映業者由日本請來一流的辯士(默劇旁白),電影放映業愈加蓬勃。1935年10月,日本領台40年舉行台灣博覽會,以及隔年台北與福岡間開闢航空通運,這兩件事更推化造就了日治時期台灣電影放映業的鼎盛時期。

[编辑] 流行音樂

台灣流行音樂創造自日治時期的1930年代。在此之前,台灣雖有唱片流行歌曲的出版,但品質與普及化都不怎理想。究其因,無非是流行歌曲與民謠、南北管曲、歌仔戲調、客家山歌等台灣傳統民間歌曲的難以劃分。例如:1920年代的《雪梅思君》《五更思君》《黑貓行進曲》或《集英北管》、《共樂北管》或《李連生與白玉枝》歌仔戲調。

1930年代,台灣電影廣播事業快速發展。因應這兩項新興媒體的產生,不同於傳統歌謠與樂曲的台灣流行歌曲或唱片業不但隨之出現,亦在短時間內有長足發展。

台灣第一首流行歌曲就是搭配中國電影的《桃花泣血記》。1932年,由上海「聯華影業公司」製作,阮玲玉主演的電影《桃花泣血記》來台放映。片商為了招攬台灣觀眾,委由詹天馬、王雲峰作成的同名宣傳曲意外走紅,不只此,該曲在隨後的單曲黑膠唱片發行上,更有一定的唱片銷售成績。於是,台灣流行歌曲或「曲盤」(即台語的唱片)藉由電影的影像化而起步。

[编辑] 布袋戲

主條目:布袋戲
日治時期的重要文化娛樂:布袋戲
日治時期的重要文化娛樂:布袋戲

1750年代,大量閩南移民進入台灣,布袋戲也隨之傳入,其劇本以古書、演義小說等為主,被稱作古冊戲,口白較則文雅多詩詞,講求動作的細緻性,伴奏音樂以南管音樂、北管音樂為主,根據《台灣省通誌卷》學藝藝術篇,南管布袋戲是台灣最早的布袋戲。這一類型的布袋戲後來雖不再是主流,仍存在於尤其臺北地區的少數劇團中,如小西園、亦宛然等。

1920年代,以武俠戲為主的布袋戲逐漸在民間發展,其與傳統布袋戲主要的不同在於劇情上,多採用清末民初新著的武俠小說,例如《七俠五義》、《小五義》等,其表現手法也轉以重視各種奇特武功的展現為主。此時期的代表人物為五州園的黃海岱和新興閣的鍾任祥,此劍俠戲由雲林縣虎尾鎮西螺鎮開始發展,流行於台灣中南部。黃海岱演出的布袋戲音樂融合了北管、南管、亂彈、正音、歌仔、潮調等戲曲音樂,其劇本口白注重閩南漢語,說白中多以詩詞、經史、對聯、字猜組合。

1930年代之後,台灣推行皇民化運動,布袋戲也因為皇民化運動而有了改變,包括後場禁用中國傳統的北管鑼鼓、改用西樂,戲偶雜用中、日式戲服和戲偶,其劇目常為水戶黃門等日式劇本﹔戲偶多為日本服飾造型。演出則以日語演出。雖然這時期的布袋戲因語言文化的隔閡,不被大眾接受,但其中的一些表現手法,影響了後來金光布袋戲的演出方式,包括音樂、布景等。

這時期,台灣南部布袋戲界有所謂的五大柱四大名藝人。「五大柱」分別是指一岱(黃海岱)、二祥(鍾任祥)、三仙(黃添泉)、四田(胡金柱)、五崇(盧崇義);「四大名藝人」則是一仙(黃添泉)、二崇(盧崇義)、三土員(李土員)、四全明(鄭全明)。

[编辑] 戰後

主條目:台灣光復
台北公會堂
台北公會堂

1945年8月14日,日本天皇發表終戰詔書,二戰結束。台灣確定重新納入中國領土。同年8月29日國民政府主席蔣中正命陳儀為台灣省行政長官,並於9月1日重慶宣佈成立「台灣行政長官公署」與「台灣警備總部」。同時命陳儀兼任「台灣警備司令」。經過多日準備後,10月5日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前進指揮所於台北成立,接收人員分別在10月5日10月24日分別由上海或重慶飛抵台灣。

[编辑] 受降典禮

1945年10月25日中國戰區台灣省受降典禮於上午十點於台北公會堂舉行。降方為日本國所屬台灣總督府,而福建省主席陳儀則以台灣行政長官的身分代表中國戰區最高統帥受降,從日本末代台灣總督安藤利吉手中接過了降書。同日,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正式運作,機關處所設於原台北市役所(即現在行政院院址)。而主要參加人員有國民政府代表的陳儀、葛敬恩柯遠芬黃朝琴游彌堅宋斐如李萬居,台灣人民代表:林獻堂陳炘林茂生(台灣代表)。另外,還有台灣總督府的日方代表:安藤利吉及諫山春樹

[编辑] 相關注釋

  1. 一般而言,日據時代日本殖民時期等提法為國民政府出版品、國民黨與台灣泛藍支持者、和部分堅持「反殖」的人士所採用。中華人民共和國亦沿用此類1940年國民政府已採用的詞彙。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因為彼等從兩次中日戰爭的角度看待問題。而日治時期則被認為是較為中性的提法,不採取國民政府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抗日」觀點,而以中性詞引進台灣有別於中國的歷史主體性。
  2. 參酌矢內原忠雄,《帝國主義下的臺灣》
  3. 黃秀政,《臺灣史》、李筱峰,1995,《一百年來台灣政治運動中的國家認同》
  4. 台灣陳水扁總統之日本文春周刊專訪[1]
  5. 張德水 1992,53-91;林衡道 1988,493-4;莊永明﹔1994,64;黃昭堂 1996,54-5;Gold 1986, 34-44;Kerr 1974
  6. 亦有研究者以1902年為斷線,將漢人的武裝抗日事件分成第一階段(1895-1902)和第二階段(1902-1915),見黃秀政(1995,176-8)和方豪(1951,22-8)。
  7. 黃秀政 1995,176;張炎憲 1994,24;史明,1980,450。
  8. 這個架構有一點像Lamley (1999)和陳小沖(1999)的架構。在Lamley的論文中,他將日本治台的五十年分成四個階段來討論:(1)入侵和武力抗爭時期(Annexation and Armed Resistance)(1895-1897);(2)殖民改良和台灣適應時期(Colonial Reform and Taiwanese Accommodation)(1897-1915);(3)殖民治理和平時經驗(Colonial Governance and Peacetime Experiences)(1915-1936);以及(4)戰爭時期(1937-1945)。另外,中國廈門大學的陳小沖(1999,276-7)對台灣日治時期,則有如下的分期方式:(1)武力反抗時期(1895-1915);(2)民族運動時期(1915-1936);以及(3)皇民化運動時期(1937-1945)。
  9. 參酌1895年,日本參謀本部編纂,《攻台戰紀》。
  10. 參酌龍騰出版社《高中歷史課本 第一冊》,第三章第一節《日治時期的台灣─殖民統治的特色》。
  11. 戴國煇,1989,台灣總體相:住民、歷史、心性
  12. 林衡道編,1988,台灣史、王育德,1979,台灣:苦悶的歷史
  13. 吳叡人,2001,台灣非是台灣人的台灣不可:反殖民鬥爭與台灣人民族國家的論述
  14. 吳叡人,2001,55
  15. 吳三連等,1971,台灣民族運動史。
  16. 同上。
  17. 嚴格來講,「皇民化運動」應該在1936年八月,日本確定「南進政策」以後,才陸陸續續在1936年底展開。1936年九月,新任總督小林躋造(Kobayashi Seizō)上任後,發表統治台灣三原則:「皇民化、工業化、南進基地化」。1936年底展開宗教的「正廳改造運動」;翌年四、五月,開始查禁報紙上的漢(中)文欄、廢止漢文書房(賴建國 1997,78;王育德 1979,113;Lamley 1999, 235)。
  18. 賴建國,1997,台灣主體意識發展與對兩岸關係之影響
  19. 張炎憲,1994,五十年政治血淚、周婉窈,1996,從比較的觀點看臺灣與韓國的皇民化運動(1937-1945年)
  20. 台灣電力公司歷史
  21. 婦女救援基金會
  22. 參酌:台灣省政府,台灣省五十一年來統計提要
  23. 交通部觀光局─台灣發展史:拾肆、日治時期的社會控制與生活習慣的變化
  24. 日軍參謀本部,攻台戰紀、連橫,台灣通史
  25. 王育德,1979,台灣:苦悶的歷史,
  26. 同上
  27. 相當於當時勞工階級五天的工資。
  28. 蔡文輝,日據時代的台灣社會
  29. 涂照彥,《日本帝國主義下的台灣》
  30. 美國社會學家華勒斯坦,世界體系論
  31. 鈴本武藏,台灣史
  32. 含紙鈔與鎳銅幣
  33. 台灣省政府,台灣省五十一年來統計提要
  34. 同上
  35. 請參照[2]
  36. 吳文星,《近代台灣的社會變遷》、吳密察,《台灣史小事典》,遠流出版、國家文化資料庫
  37. 林治平,《基督教與中國》,宇宙光,1975,第109-110頁
  38. [3]
  39. 1945年,領鴉片證者仍約有兩千餘人
  40. 「蕃」於此間,即指台灣原住民,而執行此政策者正為當時於該地行使統治權的台灣總督府。嚴格說起來,在該時期歷程所有文獻或法令中,並無「理蕃政策」的完整名稱。此一詞或許來自台灣總督府發行的《理蕃誌稿》、《五年理蕃計畫》等有著理蕃字眼的相關官方文件,之後被歷史學者與一般人所普遍沿用。
  41. 李筱峰,1995,一百年來台灣政治運動中的國家認同、張德水,1992,激動!台灣的歷史:台灣人的自國認識、陳昭瑛,1998,論台灣的本土化運動:一個文化史的考察。
  42. 同上
  43. 該展覽簡稱台展,1927-1936年共舉辦10回,1937年因中日戰爭停辦一次,1938年該展覽由台灣總督府主辦,稱為台灣總督府美術展覽會,簡稱「府展」。

[编辑] 參考出處

(按照作者姓氏之漢語拼音順序排列)

  • 陳小沖,1999,日據時期台灣社會的中國意識與台灣意識,見夏潮基金會編,中國意識與臺灣意識<論文集>,頁270-286。台北:海峽學術。
  • 陳昭瑛,1998,論台灣的本土化運動:一個文化史的考察,見陳昭瑛,台灣文學與本土化運動,頁101-81。台北:正中書局。
  • 陳漢光、賴永祥編,《北臺古輿圖集》,臺北市,臺北市文獻委員會,1957年。
  • 戴國煇,1989,台灣總體相:住民、歷史、心性,魏廷朝譯。台北:遠流。
  • 方豪,1951,台灣民族運動小史。台北:正中書局。
  • Gold, Thomas B. 1986. State and Society in the Taiwan Miracle. Armonk, N.Y.: M. E. Sharpe.
  • 古繼堂等著,2003,簡明台灣文學史。台北:人間。
  • 黃秀政,1995,台灣武裝抗日運動:研究與史料(1895-1915),見黃秀政,台灣史研究,頁175-206。台北:台灣學生書局。
  • 黃昭堂,1996,殖民地與文化摩擦:在台灣推行同化主義的心理糾葛,見黃昭堂,台灣淪陷論文集,頁53-80。台北:財團法人現代學術研究基金會。
  • 黃昭堂著,《台灣總督府》,臺北市,鴻儒堂出版社,2003年。
  • 黃稱奇,《撐起的年代》,台北,悅聖文藝,2001年。
  • Kerr, George H. 1974. Formosa: Licensed Revolution and the Home Rule Movement, 1895-1945. Honolulu: The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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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筱峰,1995,一百年來台灣政治運動中的國家認同,見李筱峰著,台灣,我的選擇!:國家認同的轉折,頁73-145。台北:玉山社。
  • 林衡道編,1988,台灣史。台北:眾文圖書公司。
  • 林瑞明,1996,台灣文學的歷史考察。台北:允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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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史明,1980,台灣人四百年史(上、下冊)(平裝普及版)。San Jose,Calif.:蓬島文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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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翁仕杰,1994,台灣民變的轉型:歷史宿命與超越。台北:自立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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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吳三連等,1971,台灣民族運動史。台北:自立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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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莊永明,1994,日據時代台灣流行歌曲初探:用歌聲寫下了這段歷史。日本文摘 9:64-76。
  • 莊永明著,《台北老街》,臺北市,時報出版社,1991年。

[编辑]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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