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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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平的:一部二十一世紀簡史》(The World Is Flat: A Brief History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是一本由湯馬斯·佛里曼(Thomas L. Friedman)所撰寫的暢銷書,書中分析了21世紀初期全球化的過程。書中主要的論題是「世界正被抹平」,這是一段個人與公司行號透過全球化過程中得到權力的過程。
作者分析這種快速的改變是如何透過科技進步與社會協定的交合,諸如手機、網路、開放原碼程式...等,而產生的。佛里曼他本身大力的擁護這些改變,他稱自己為「自由貿易人」、「熱情推土機」,並且批評抗拒這些改變的國家。書中,他著重在「這些快速改變的必然性」及「個人和開發中國家所顯現出能力對美國人民及貿易所加諸壓力的程度」。
他給予了美國人和開發中國家一些特別的忠告(但對於歐洲則是輕描帶過。)「世界正被抹平」產生了許多可能:以附加價值服務為基礎的複雜供應鏈,伴隨著各行業中透過競爭的而變的及於現有市場,如印度和中國,使用當地勞工和服務的可能性。弗萊門的這本書是以大量的個人研究、遊歷、談話及沉思為基礎的熱門著作。他在「世界是平的」一書中,將概念性的分析和個人的佳句與意見以其相當具特色的方式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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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提要
[编辑] 世界怎樣被抹平
注意:版本不同會另頁數改變,此網頁內頁數依據中譯本初版。
[编辑] 第1章 我正睡大覺,好多工作都外移了
湯馬斯·佛里曼被九一一恐怖襲擊分散他的注意力,但現時正重拾全球化的發展軌道(12)。他發現當他正「睡大覺」時,世界已經進入全球化的階段。他摘要地敘述全球化的歷史:由1942年至1800年是「全球化1.0」,力量來自國家;由1800年至2000年是「全球化2.0」,力量來自跨國企業,並且分為兩階段,前半段來自「運輸成本下降」,後半段來自「通訊成本下降」;從2000年起,進入「全球化3.0」,力量來自個人(13)。他親身前往印度班加洛(14-34)及中國大連(34-36)。他曾探索JetBlue在猶他州的居家外包(36-38)、駐伊拉克軍隊科技(39-40)、2004年的新聞標題(40-42)及博客(42-44)作為“全新社會、政治及商業模式”誕生的例證。
[编辑] 第2章 抹平世界的十輛推土機
湯馬斯·佛里曼指出十輛推土機導致產生這個新社會經濟範式。
[编辑] (1) 1989/11/9 (柏林圍牆倒下)
1989年11月9日柏林圍牆倒下,和在自由市場資本主義保護下個人電腦和賦予個人電腦生命力的多種語言版本視窗作業系統之出現導致了全球性一統(47-53)。
[编辑] (2) 1995/8/9 (網景上市)
互聯網、電子郵件和網路瀏覽器匯流,與在網路大泡沫時所引致光纖的"過度投資",生產了一塊新經濟活動模板(54-66)。
[编辑] (3) 工作流軟體
萬維網其共通之標準讓網路的應用軟體溝通無礙(67-76) 。(由這首三輛推土機引致湯馬斯·佛里曼稱為《創世紀: 抹平世界的平台出現》)(75-76)。
[编辑] (4) 開放資源碼
很多自組合作社群正在發展中,例如: Apache和維基百科,允許人們在沒有障礙下擴展知識。(81-103)
[编辑] (5) 外包
外包早已變成十分普遍(两千年问题引致需要修改電腦程序,為印度提供了機會,拉近全球化的發展,網絡泡沫爆裂加快全球化發展[102]) (95-104) 。 湯馬斯·佛里曼在這裡主要注視印度和外包怎麼在两千年问题附近的時期多次使印度的經濟得益。
[编辑] (6) 岸外生產
岸外生產即是移動的工廠。(2001年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中國是...簡單地與大家競賽到底線”[ 108 ],中國優勢是壓倒性的[114])。 湯馬斯·佛里曼比喻中國正式地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當天,世界競爭開始進入愈來愈快,很像羚羊和獅子在大自然中奔跑是為自己在競賽 (105); 好奇地,湯馬斯·佛里曼在這次討論中從未提及墨西哥美資工廠(104-116) 。
[编辑] (7) 供應鏈
供應鏈(“橫向合作 - 在供應商、販商和顧客之中 - 創造價值”[117]),沃爾瑪便是一好例子(116-128)。
[编辑] (8) 內包
內包(即是服務供應鏈,“第三者管理物流”[135])(UPS)(128-136)。
[编辑] (9) 資訊搜尋
湯馬斯·佛里曼指出“資訊搜尋”意指“修造和部署你自己的個人供應鏈-資訊供應鏈、知識與娛樂能力”(139)和Google被採取作為這些可能性的例證 (Airespace公司副總裁柯恩Alan Cohen說“Google就像上帝。”[144])(137-145) 。
[编辑] (10) 輕科技「類固醇」
湯馬斯·佛里曼指出“類固醇”是放大的技術像增加的電腦計算速度、檔案共享、多用途設備和無線傳輸(145-155) 。
[编辑] 第3章 三大匯流與中國媽媽的義肢
湯馬斯·佛里曼爭辯說三大匯流發生了(1)“一個因網路而變可能的全球競賽場,讓多重個形式的合作……它開放的對象比以前都多,這些人散居在比以前都多的地方,參與的天數與方式也比前都多,這是史上僅見”(158-159),(2)新方式的發展使到合作水平式(159-163),並且(3) 開放中的“中國、印度、俄國、東歐、拉丁美洲及中亞”的社會 (163)。 這“三大匯流”是“在21 世紀早期最重要的塑造全球性經濟和政治力量。”(163-164)。全球化將愈來愈由個人驅動(165)。湯馬斯·佛里曼描出“忽痞”即印度轉型後第一代成長的青年(164-171) 。在關於中國的章節他的討論集中於學生簽證(172-174),在俄國章節集中波音經驗(174-176).但是這些發展被“另一種三大匯流”遮蔽了,它們即是網路崩盤、九一一和與安然相關的企業醜聞(176-179) 。